不仔细看，还真看不出来。
唐逸宁眼神一亮，赶忙拿出来。
就连苏楠也愣了下，凑过来看了看。
只见巴掌大小的笔记本上，用中性笔密密麻麻，但又潦草地写着一个名字——戴玉强。
“戴玉强是谁？”
唐逸宁皱眉看向苏楠，仿佛想从他那找到有用的线索。
却不想苏楠比她还懵逼。
“别这样看着我，我不知道！难不成……是唐先生的借债人？”
“因为欠了唐先生很多钱，所以就算唐先生得了阿尔茨海默病都记得？”
啧！
看向苏楠，唐逸宁的眼神多少带点嫌弃。
“你到底是怎么当上苏慕白助理的？”
“……”
“当我没问你，我还是问度娘吧。”
“度娘是谁？”
“百度啊。”
“……”
在苏楠诧异的眼神中，唐逸宁掏出手机。
唐宏伟怎么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，保不齐认识的人也有权势呢？
然而，她在网上查了一个多小时……一无所获。